“许福荣五十好几了,谁跟他一起玩啊!”
“自己二十五岁来到这个世界,虽然中途出了点小小的Bug,但要是天天和几个老头混在一起,那还不如一头撞死!”
这就是他许三才的真实想法。
他笑眯眯的看着许贵,许贵却觉得他笑里藏刀,一时间愣在了当场,更加不知道自己是该点头还是该摇头。
见此情景,众人皆是摇头,自然认为是许三才在教训这个不成器的重孙,薛若华最疼爱这位孙子,只得叹了口气,上前拍了拍许贵,勉强笑道:
“傻孩子,你太爷爷逗你呢。”
原来是在逗我......许贵松了口气,顿时胆子也大了起来,冲着许三才点头应道:
“太爷爷若是想去,随时叫我便成。”
你小子还来劲了.....许福荣没好气地瞪了许贵一眼,顿时把许贵吓得缩了缩头,赶紧退在了一旁。
就在众人冲着房门走去的时候,房门又开了。
只见江寒带着一名大夫,气喘吁吁的走了进来。
“姑娘,大夫已经请来了。”
他冲着叶凌波行礼说道。
众人一时有些纳闷,却见叶凌波笑吟吟的说道:
“老爷子落水,小女子一时心急,就命人去请了大夫。”
此话一出,许禄山和许寿长立刻猜到了叶凌波此举的用意,那就是在许三才离开这里之前,先对其身体做一个鉴定,免得回去之后发生了意外,到那时候可就扯不清楚了。
“出身青楼,果然心思玲珑。”
“行事缜密,不留后患,的确思虑周全。”
这两位久居官场之人几乎同时就在心里对叶凌波给出了评语。
叶凌波哪里会想到这两人会如此脑补,自己派人去请大夫,就是单纯的担心许三才的身子,毕竟自己能不能在花魁大比中一举夺魁,可全靠这位老爷子呢。
大夫上前,细细把脉,神情渐渐变得复杂,然后是惊奇。
他是临县很有名气的大夫,此前就被请去过许府,自然十分清楚许三才的身子。
他还十分清晰的记得,眼前这位老太爷脉象虚浮,杂乱无力,已呈油尽灯枯之势,他当时就曾下断言,此人命不久矣,却没想到今日又在这里见到了这位许家的老太爷。
“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大夫眉头紧锁,陷入了沉思之中,此刻许三才脉象平稳,强度适中而有弹性,与正常之人无异,实在是让他有些想不明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