表面上依旧波澜不惊，可是宁瑶看得出来，对面的这个女人的身上正冒着寒气，戒备得就像随时要出鞘的刀锋。
“我不是什么人。”宁瑶说。
“但我不仅知道你原本可以飞升，还知道你是一只影妖，而且就是霍嫣的影子。我甚至还知道，如果霍念念去找了收妖师，那收妖师就会直接收了你的。到时候你不仅会魂魄皆散，而且连解释清楚的机会都没有，你不觉得这样才可惜吗？”
她看到霍嫣的眉头越皱越紧，仿佛极其紧张的样子。
“你是谁，到底想干什么。”
霍嫣质问她。
“我不想干什么。”
宁瑶耸耸肩，很坦诚地回答，“我只是想帮你，也算帮我自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