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瑶没听到暗卫们的对话，仍旧跟谢文慕继续着话题。
毕竟，能有跟谢文慕这样心平气和坐下来聊天的机会，实属难得。
“诶，先不提这个了，我能问你个事吗？”
少女喝了口茶水，然后放下茶杯，两只手交叠平放在桌子上，乖巧地看着谢文慕。那双黑葡萄一样莹净的大眼睛忽闪忽闪地，像一只想要讨食的兔子。
对面的男子被宁瑶这种突如其来的柔声细气给吓到了，立马警觉起来。
“无事献殷勤，非奸即盗。”
宁瑶有些无语：“什么非奸即盗啊，我就是问你个事情啊，这么紧张干嘛？”
“我就是想问，你知不知道两年前这里发生的一个案子。”
她心想，谢文慕这么八卦又喜欢搜集奇闻异事的人，不可能不知道。
男人顿了一下，“你是说那个前朝将军的事？”
“对对对！可以说的再详细一些么？”
宁瑶来了兴致，马上摆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架势。
“你打听这个事干嘛？”
“就是好奇嘛。”
“那我劝你别好奇了，好奇心害死猫。”
宁瑶见谢文慕不愿意说，一下就像泄了气的皮球憋了下来。她咬了咬嘴巴，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。男人看着她，摇了摇头道。
“哎算了算了。其实告诉你一点也未尝不可。你看到三楼了么？”谢文慕伸出手指了指。
少女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，又听那人继续道：“左边最近头有一个包间。贺将军就是死在那里的。”
“怎么死的？”宁瑶赶紧追问。
谢文慕抿了口茶，然后幽幽道：“自杀。”
“突然发了疯，从窗口跳下去了，摔坏了脑子就再也没醒过来。”
宁瑶心里一惊，“自杀之前呢？发病总该有一些征兆吧？就算他真的有病，也应该是有人刺激到了他才会发病。”
“不知道。这种事情谁说得清。反正当时在场的都是亲眼看着他突然发了疯的。”
“这官府都断了案的，我看你也别再好奇了。染了晦气不好。”谢文慕这样说着。
而另一边，宁瑶虽然没接话，可思绪正在飞速运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