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佳茵不解。
袁秀兰笑着责怪,“你个傻丫头,你和侄女婿马上就办酒席了,承宇那屋子隔成两间给他兄妹俩住,你总不能一直让三丫跟你住,侄女婿跟承宇住吧?”
那天听钱婆子八卦两人睡一个屋了,后来她问了三丫才知道根本不是。
“大伯娘,其实不用……”
沈佳茵一张脸红得像猴子屁股。
她和萧言澈只想做名义上的夫妻,房间隔出来,他回来了会不会以为她急不可耐地想跟他一屋睡?
“啥不用?谁家两口子刚结婚就分房睡的?要分房睡也等你怀孕了再说。你爹娘不在了,我可不得为你张罗这些?”
沈佳茵:“……”
她和那谁都不来电呢,咋怀?
喝女儿国子母河里的水么?
几位堂哥对原主这两年作死折腾经历了失望到麻木,现在基本不和她说话了,但思想上早被母亲袁秀兰洗脑了,高低是自家妹子,好坏都得宠。
话不想说,行动上还是一致站沈佳茵这边。
接到母上大人下达的任务几人甩开膀子开干,大伯娘抓了扫把就开始在她家房前屋后打扫起来。
这热情,沈佳茵压根儿挡不住。
钱婆子如同在她家装了监控似的,很快就赶过来了。
有了吃人两颗大白兔的情义,她还帮着抱了两把柴进灶房。
沈承宇巴不得他姐和姐夫感情好,屁颠颠地跟在两个堂哥后面帮忙,沈佳茵只能带着三丫回屋做饭了。
煮了两大个人头芋,蒸了玉米饭,油渣炒卷心菜,再将煮熟的人头芋切厚片,放入加猪油的汤里煮几分钟,撒上葱花,就开饭了。
沈佳茵给几人盛了满满一碗玉米饭,催他们赶紧趁热吃。
袁秀兰母子几人看着桌上的东西震惊不已。
还以为钱婆子叭叭地乱吹,这回他们信了。
“佳茵,过日子不能这样,有吃的也要省着点。”
汤面上飘着一层油,卷心菜里油渣都能炒十碗菜了。
不年不节的,谁家平时吃玉米面蒸大米了?
太糟践东西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