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寒霆那黑曜石似的眸看向地面，看到碎裂的相框后，眉头一蹙。
秘书心里一沉。
完了。
估计苏小姐和她都要遭殃。
顾寒霆拧着眉走上前，立刻伸手握过苏星苒的手仔细的看着。
“手受伤了吗？”
他宽大的掌心礼握着女人白皙的手指左看右看：“确定没有被玻璃划伤？”
秘书：“……”
她困难的吞着口水，真想仔细的揉揉眼睛。
这是什么情况？
苏星苒心跳的快了快：“我没事，只是这个相框……”
顾寒霆却淡淡勾起唇，口气里带着一抹意味深长。
“人都到手了，相框坏了也没事。”
啊？
苏星苒眨巴着眸呆呆的看着他。
这是什么意思？
顾寒霆被她这副模样逗笑了，薄唇边的弧度愈发明显。
他随后淡淡一眼扫过去。
秘书立刻反应过来。
原来是她多余了，她立刻恭谨行礼：“我先出去了，BOSS。”
办公室里，只剩下他们两人了。
顾寒霆见苏星苒的目光还在相框上，勾勾唇：“有什么话要问吗？”
她就不好奇相框里是谁？
苏星苒微微迟疑，确实有话在喉咙里快要滚下去的时候又滚了上来：“这个照片我特别眼熟，怎么总觉得在哪里……”
话还没说完，手机声就响起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