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用手机打电话？”
陈然继续摇头。
“那……”
“你身体的一部位。”
小五听了这句话，立即兴奋起来，却又有些害羞，陈然这是在暗示自己呀！这么好的机会要是不把握，我还是男人吗？原来苏童说的都是真的！
“那你说吧，要怎么借。”
“你要不要先把衣服脱了？”
这么直接！小五太诧异了，“现在吗？可是穆晚晚还在里面呢，不太好吧！要不等船靠岸，把穆晚晚先送回去，然后我们再……你想怎么借都行啊！”
“不用了，就现在，把衣服脱了吧，不然一会儿弄脏了。”陈然命令道，不给一丝拒绝的余地。她知道小五肯定会照做的。
果不其然，小五开始脱上衣，才脱了一件外套，他忽然觉得有点不对劲，陈然的眼睛竟然冒着白光，还有她的手，不停地抓着，不知道是因为晚上黑漆漆一片就只有船篷一只小灯，映照出陈然扭曲的十指，还是因为自己看花了眼，但不管怎么说，陈然现在给他的感觉很不好——大概是因为人的潜意识里都有危机意识和强烈的求生意志。
“怎么不脱了？”
小五讪讪地笑了笑说：“我觉得有点冷，所以……”
“可是你刚刚明明答应了我，不能说谎啊，否则很难办。”陈然说着说着就开始把玩起自己的手来。
“我没有骗你，你就说你要啥吧！”小五把外套又重新穿上了。
“那我告诉你，你还会给我吗？”
“是什么？”
“你的心啊！”
“什么鬼？”小五顿时哑口无言，他的心？
陈然忽然伸出手朝小五抓去，她的十指竟然都长出了五公分左右的指甲，因为太尖锐而闪着光。
小五见状立即往旁边一躲，但胳膊还是被指甲给划伤了，“你干什么？”小五大喊道。
“我只是想要你的心脏而已，有那么难吗？不反悔了？不愿意给我了？太过分了！”陈然也开始嚎叫起来，语气里充满了愤怒。
“给你我就死翘翘了啊，当然不能给你！”小五后悔了，为什么不听穆晚晚的话呢？对了，穆晚晚！“晚晚。晚晚，快出来，晚晚！”
无论小五怎么叫“穆晚晚”的名字，穆晚晚就是没有出现。
“你别叫了，她听不见的！”
小五难以置信，明明就在同一艘船上，他和穆晚晚相隔不到三米，外面发生这么大动静穆晚晚会听不见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