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福斯调转方向,疑惑的重复:“您的意思?”
祭司手臂用力,拄着龙头拐杖,颤巍巍站了起来,面无表情的冲他们说道:“你们都出去。”
许微微这才发觉,总是跟她形影不离的桃花今天并没有在她身边。
酋长夫妇带头起身往外走,许微微和甘茨回头看了一眼,也跟了上去,并且带上了堂屋的门。像他们来时那样子。
四人自觉走远了一些,来到院子里的凉亭内坐下。
许微微仰头看着凉亭内部的结构。这是她小时候经常用到的视角。长大后来的次数却寥寥无几。
“阿父,您为什么要我做西福斯叔叔的儿子?”甘茨按捺不住疑惑,张口问道。
“祭司刚刚不是说了吗?那是她的意思。”酋长敷衍道。
“可是祭司难道没有跟您解释吗?”
酋长发愁孩子长大后越来越不好糊弄,面上还是驾着父亲的威严,吹鼻子瞪眼道:“祭司就是神一样的存在!祭司的意思就是神的旨意!神需要跟凡人解释吗?!”
甘茨无言可对,不忿的哼了一声,扭到一边生气,胸膛一鼓一鼓的,看样子气得不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