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欢乐了:“案子结了,能有什么战利品?”
我怂了耸肩:“我在酒窖里看到了不少有意思的东西,反正你们现在也用不到这些证据了,能不能让我再看看?”
“这个嘛……”白欢对我眨了眨眼:“求我呀。”
我一愣,这女人又搞哪出?
就我这一愣神,白欢可能是以为我生气了,又咯咯地笑着赔不是,然后答应了我明天早上就带我去警局看证物。
和大家吃完饭,我独自回到了咖啡店。白欢已经联系了装修公司,过两天会重新装修客厅。
梁警官表示,彬子跟着我他很放心,还跟我说,要是这小子太皮,就好好教训他。
其实我现在最头疼的是该乳如何跟彬子解释。
然而事后彬子的反应证明了完全是我瞎担心了。
他在知道我是皮偶师之后兴奋激动了很久,我问他:“你不觉得我很可怕吗?我是人皮偶师。”
“不可怕呀,”彬子想都没想就回答道:“老板,我跟了你这么久了,你虽然话很少有些高冷,但是我知道你是个好人。人皮偶师怎么了?多拉风啊,而且总比那些披着人皮干坏事的坏人好啊。”
彬子这么说,让我松了一口气。
于是第二天我就又把店扔给了他,自己和白欢来到了警局证物存放室。
“就是这些了。”她按了指纹,又按了密码,打开了一扇有些沉重的铁门。
我点头致谢,她就又回办公室做报告去了。好歹死了五个无辜的人,上头也想要份说得过去的报告。
呼吸着证物室内有些冰冷的空气,我径直走到最里面。
那个大号的保险箱很显眼。
我从口袋里拿出钥匙,插进了那小小的锁眼,听着一串轻微的咯啦的声音,我转动圆形的把手,拉开了保险箱。
里面静静地躺着酒吧的地契,一些账本,几本日记,还有一个小一点的木盒。
打开木盒,里面除了一个手指长的长方体物件,其他什么也没有。
看起来像是半块印章。
我有一种预感,这半块印章就是千目老鬼想让我看的。
于是我把印章揣进口袋,然后翻了翻那几本日记。
上面写的无非是一些发生在酒吧里的琐事。
这让我有些奇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