糟心事还真够多的,这几天忙着帮赵祁画抵抗阳气的符咒了,现在还有这种麻烦事。
我给陶樊打了个电话,让他调监控,响了几声,他按掉了。
苏寻隐不管为什么,已经死在了终南山里,我们几个心有灵犀地,小心翼翼地从来不去触碰这块禁区。原先苏寻隐的工作被陶樊和陆有凌分担了,看着屏幕上的电话,我还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。
好端端的人,怎么会变成这样?
多愁善感了有五分钟,陶樊给我打了回来:“怎么啦师叔?我刚开会呢。”
我跟他简单说了一下事情的前因后果。
陶樊爽快地答应了。
彬子这几天混的倒是与赵祁腻歪在一起,一大一小两个孩子凑在一起,像胶水似的。
彬子说赵祁监督他被我给他留的作业。
就是一些操控皮偶的口诀。
我也不好再说俩人经常在一起不干正事。
陶樊办事效率很快,晚上就给我送来了完整的,剪辑好的录像。
来的时候他神秘一笑,问我:“师叔,你知不知道你打的是谁?”
我说:“不知道,还有,我没老到你师叔的辈分。”
他笑得更欢:“你打的就是陈世愁啊。”
这回换我有点懵逼。
这世界……还真是太小了。
一下子我就怒火中烧了起来。
我之前还以为他是多爱吴凉凉才会为了追求她而如此的疯狂。
他要是真爱吴凉凉,那天他车里的又是谁?
不爱吴凉凉,为什么杀了无辜的江歌?
陶樊看我脸色一下沉了下来,以为自己说错了话:“师叔,你别误会啊,这种人打得好。”
我摇摇头:“不是生气,我想,江歌是白白牺牲了。”
陈世愁心里根本没有吴凉凉,江歌只不过是他内心深处的暴力的牺牲品。
我眯起了眼睛:“陶樊,能不能把我们两个同时在警局拘留一个晚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