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顾不得继续打电话,紧紧跟在陶樊身后。
按理说我们两个走得都不慢,应该早就走到楼梯底部了。
然而余光中,我发现楼梯口的数字一直没有变。
芬达已经开始哭了。
我有些焦急。
无论如何,芬达与这一切都是无关的。
她只是听红杏的话,送我们过来。
陶樊比我更着急,已经扯开嗓子开始吼了:“芬达!芬达!你在哪儿?!”
芬达却好像听不见他的声音一样,还在哭:“陶樊……呜呜呜……你们在哪里啊……有……有鬼……”
我拦住了还要往楼下跑的陶樊。
“你干什么?!”他推了我一把,继续往下跑。
我也没说什么,站在原地,等他从楼上走下来。
再次看到我的时候,陶樊一愣。
然后他也反应了过来。
“妈的,鬼打墙。”他骂了一句:“这个承欢心思够重!”
是啊,谁会想到在平安无事上楼,开门,门里什么也没有后,鬼打墙在返程上等着呢?
“这么在乎芬达啊?”我忍不住调侃他一句。
他白了我一眼,从兜里掏出一张符纸,嘴里念念有词。
那黄色的符纸上画着歪歪扭扭的符号。
陶樊念了没几句,那符纸就燃烧了起来。
一阵波动似有似无地从燃烧的符纸旁荡漾开来。
然后眼前的景色就变了。
我们面对的不是下去的台阶,而是上楼的台阶。
怪不得走不到底。
通过楼梯间的扶手,我看见芬达倒在了下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