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可不能就这么走掉,你得给俺一个交代。”他忽然拉住我的袖子:“俺的小子们要上校,俺家里要吃饭,你得给俺们钱。”
我被气笑了,问道:“芬达一个月给你们多少钱?”
矮胖男人的眼珠滴溜溜地转了两圈:“俺闺女每个月给俺……给俺八千。”
我一听就知道他在撒谎。
红杏说了,芬达每个月打几份工,赚六千块。
然而我不想再和他纠缠。
从钱包里掏出一张卡,我甩给他:“这里面是八万。”
在他和亲戚们细细端详那张卡的时候,我已经走出了医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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出了医院,我便去了培训中心。
孙玲正在给另一个班的同学上课。
我顾不得他们惊异的目光,强行将孙玲带出了教室。
孙玲皱着眉毛听我用五分钟的时间简单说了这件事的前因后果。
最后,我说:“我希望您能带我去您女儿骨灰跟前,或者她生前常去的地方。”
孙老师笑了,她比我矮,所以她稍微仰着头看着我:“墨亦隐,有些玩笑是不能开的。”
“我没在开玩笑。”我认真地说。
“那你就是疯了,我女儿早就过世了。无论你从哪里得到了关于她的信息,我希望你就此打住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
“没有可是!”她忽然横眉立目:“不要再提彤彤的事情了!”
说完,她就要回去上课。
我赶紧拦住她:“孙老师,我说的都是真的,您女儿现在……现在祸害人间!您能不能帮帮我们?李念就快要死了……”
“墨亦隐,你疯了吧?”她没好气地拨开我的手:“不提你污蔑我女儿的事情,现在是二十一世纪!没有所谓的怪力乱神!就此打住!你不要被网上那些小说洗脑了,回去好好念书,将来找个稳定的工作……什么鬼啊神啊乱七八糟的……”
孙玲死活不信。
我也知道常人也许很难理解这些事情。
抿了抿嘴,孙玲不帮忙,那只有我自己想办法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