甘愿挂了电话,就趴在他的桌子上,沉思。
时间过了很久,城北进来,拿了文件就离开了。
一待,她就待在陆维擎的公司等到下班,倒是陆维擎,出去了就没再回来。
陆维擎出去谈了个客户,回公司的路上就接到了邵隽的电话。
驱车去了警局,邵隽托着腮正在给老婆煲电话粥,看到他来了,就挂了电话,怒了努嘴,“能耐了,什么都不说,人从看守所又提回来,为什么要刺杀你老丈人,人说,无聊。”
陆维擎点点头,“呵,查过监控录像,医院里乔装的,跟酒店里的是一个人吗?”
“做过身形对比了,是一个人。”
陆维擎点点头,“把人放了吧”
“放了?”邵隽皱眉,点点头,“可以啊,引蛇出洞?”
陆维擎笑了笑,“把人看住了,我还就不信了,找不出背后的那个人来,我倒要看看,到底跟甘政临有什么深仇大恨。”
……
陆氏已经下班了,甘愿不想秘书为难,就离开了写字楼,在门口等着他。
他说过,今天要回家的。
g市,夜晚的尤其冷,她冻得手脚冰凉的站在中庭的门口,张望着。
黑色的车子停下,他没携司机,冷着脸,的朝写字楼走。
感应门打开,看到甘愿,他愣了下。
甘愿抿了抿唇,“你说过,回家的,我在等你跟我回家。”她道,声音楚楚可怜的,陆维擎就笑了,“你可真行。”
径直上了电梯,她跟小媳妇儿似的跟在他的背后。
电梯门阖上,她朝他靠近了下,“我在你的办公室想了想,我们不要计较以前的事情了行不行,以前的事情,不要问,也不要提了,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,所以现在,我追你。”
她也不知道什么学会的这没脸没皮的对付他,他眼睛一跳,紧接着就皱眉。
终于还是耗不住他,跟着她回家。
其实,从第一次见甘愿的时候,她的眼神里总有些漫不经心的慵懒,气质纯粹又带着一些矛盾的稚嫩。
这是他头一次见她这个样子,每一个举动里都有一些讨好。
家里的被她收拾的很干净,跟她生活这么长时间,多多少少的知道,甘愿是有些强迫症的。
她给他拿鞋,挂衣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