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今天他喝不得多。
酒不醉人人自醉,这一刻,他想醉,醉到永远都不要醒。
那样,甘愿就心里只有他了。
唇上,温热的唇,辗转,带着些试探。
他始终闭着眼睛,想象着甘愿吻他的样子,伸手摁住她的后脑勺。
重重吻她。
……
甘愿是一个地方一个地方,找过来的,回到家,冰冷的屋子里似乎没有了一点温度。
多少天了,他都不曾回来。
也没有一个电话,她觉得自己都快要难受死了。
的确,一切都是她的错,她不该一点都不考虑他的感受,就去找黎衍。
可这样的惩罚,是不是够了呀。
他这么气,不回来,只能她自己去找,她告诉自己,今天无论什么方式,她都要让陆维擎回家。
下定了决心,他就直接驱车去了他的公司,值班的保安正在巡逻,说陆总早就走了。
回了趟老宅,对乃乃扯谎说,陆维擎忘了拿东西,去了楼上,他也没在。
从与他住的小区,到了公司,再从市中心开车一小学到了郊外老宅的别墅。
现在又开回来,到了会所。
她不停的开车,不停的奔走,在路上,一度想要把车子扔在路边,一个人哭一会儿。
到了会所门口,要往里进,就被门口的人拦住,要出示会员卡。
她都忘了,这是里全程最有名的“销/金、窟”,“七月”会所光会费一年高大几十万,今天来,根本没带卡。
给陆维擎打电话,他的手机却一直关机。
“我找陆维擎。”
门口的的侍者,非常尽职,只认卡不认人,不论你是谁,就是不让进。
她在门口急的直跺脚。
霍司矅跟邵隽跟陆维擎说要提前走,其实两个人偷溜进了他的地下酒窖,寻了两瓶极其名贵的好酒往外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