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婉晴看似气质温婉，是个温柔和气的美少妇，但神态和气质都带有一种距离之感，此时她看着张程，仿佛在问他怎么不走。
“苏老师，我看你这里学生不多啊，有什么原因么？”张程却是不着急走，开口问了起来。
他来这里，有招人的意思。
学生们都不满足他的标准，但老师和她的女儿却满足。
两个八十八分，加一起就是一百七十六万啊！
前世他刷抖音，刷到过几个母女一同跳舞的视频。
那些视频中的母女，大多颜值不怎么样，甚至母亲还有点老，但就靠母女这个噱头，也能吸引一些粉丝。
看到苏婉晴苏卿卿母女后，张程心中就有了想法。
若是能把苏婉晴苏卿卿母女签了，推出一个母女跳舞组合，肯定能火。
而且苏晚晴和苏卿卿的颜值比前世他看过的任何母女组合都高，尤其是苏婉晴，才三十多岁，加上保养得当，显得很年轻。
这个组合推出，弄个大几百万粉丝是必然的。
“这个……”
苏婉晴语气略微有些犹豫，似乎不太想回答。
“我看你家里这个装修，都很老旧了，很久没有翻新过了吧？”张程并不在意，淡淡问道：“你应该挺缺钱吧？”
他一进入别墅，就注意到了。
这个别墅位置不错，环境也很好，价格应该不便宜。
但别墅内部，却是十几年前的装修。
能买得起这样别墅的人，房子内部的装修、家具、家电等都是会实时更新的，若不是经济问题，肯定早就重新装修了。
“你到底想说什么？”苏婉晴有些警惕的看着张程。
“我看你办培训班也挣不了多少钱，有没有兴趣换个工作？”张程微微一笑，递上一张名片，“网红经济正火，收入很不错，你考虑考虑，有兴趣打我电话。”
缺钱好啊！
网红赚钱啊！
递上名片之后，张程就带着杨超月离开了。
他看的出来，苏婉晴戒心比较大。
虽然不知道她经历了什么，但此时多说无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