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七夕在心里叹一声,看来,皇上这张救命符也没用,她只能自救。
门口传来几声巨响,紧接着,门板轰然倒了进来。
戈风拿着一把斧头站在门口,单景炎站在他旁边,焦急还写在脸上,巧儿满脸是泪,眼睛都哭肿了。只有单连城,在他们身后不远处,坐得淡定。
而当他们看见屋内的情景时,呆住了,即便是一惯淡定的单连城,眼底也是微微闪过一丝诧异。
此时云七夕站在屋中央,而单子隐倒在她的脚边,看到门口几双惊异的目光,她无辜又无奈地耸了耸肩。
“太子殿下,太子殿下,您怎么了呀?”
太子的随从冲起来,急得直跳脚。抬头看了一眼云七夕,想要指责,大概是碍于单连城和单景炎在场,终是变成了小声的埋怨。
“二小姐,你,你到底把殿下怎么了呀?”
“你这话问得不对?是他一个大男人,气势汹汹地把我一个小小弱女子抓进来的,我才是受害者。”云七夕说得好不淡定。
此时单景炎也走了进来,看了眼地上一动不动地单连城,神情很不安。
“七夕,二哥他……”
“放心吧,他还没死,只是酒喝太多,我戳了他的睡穴,所以他睡过去了。”
云七夕一边说着,一边淡定地将手上的金簪插回了头发上。
闻言,单景炎崩紧的神情明显一松,他与单子隐一母同胞,担心是必然的。
而单子隐的随从,听了她的话,更是双手合十,谢天谢地。
看样子,单子隐今日只带了一个随从出来,而起先与单子隐喝酒的那些个人,大概看出事态不对,都趁机一个个溜掉了。
随从跪在地上,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。
“戈风,送太子回府。”单连城的声音在门外响起。
戈风和那个随从一起,将单子隐从地上扶了起来,单子隐整个跟睡死了一样,一点反应也没有。
单景炎不禁有些担忧,“七夕,二哥真的没有什么问题吗?”
戈风背着单子隐,云七夕伸手搭上了单子隐的脉,半刻后,对单景炎道,“放心,没事,不过是酒喝大了,睡一晚上就好了。”
一行人从二楼上下来,出了醉酒飘香,戈风将单子隐放进了马车里,太子的随从驱着马车往太子府的方向走。
云七夕挽着巧儿,问她,“痛吗,刚才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