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谁更稳得起,她发现她真比不过他。
“小路子带路。”
就这样?没了?
这回答好像没什么问题。可,他难道不觉得他有必要解释一下开业这几天一直不出现的原因吗?还是他根本不觉得他老婆的酒楼开业他不现个身会有什么问题?
本来心里就堵,问完之后就更堵得她透不过气了。
为了不再给自己添堵,她也紧闭嘴巴不再开口。
马车有限的空间里里,有种让人缺氧的沉闷气氛!
因为今天是公主出嫁的日子,所有百姓都涌到街上来看热闹来了。
马车穿入集市时,因为拥挤而放慢了速度。
缓慢地走了一阵,突地,马车来了个紧急刹车。
猝不及防地,云七夕差点一跟着栽出去撞在马车门上,还好一只手臂有力地拉住了她。
“何事?”单连城沉声问。
“爷……”小路子欲言又止。
只听外面原本喧闹的环境一下子安静了下来,安静得有些诡异。
云七夕下意识看了身边的人一眼,走上前去打开了马车门。
此刻人群的目光都聚集在他们的马车前,确切地说是他们那匹马的的马肚子下。
云七夕走出马车才发现,马肚子下竟然躺着一个大约三十多岁的中年男子,身穿一身打着几处补丁的破衣服,双手捂着头,紧紧闭着眼,表情痛苦地哎哟直叫唤。
“哎哟,我的头好痛啊,这马真不长眼睛啊,正好撞到我的头。”
云七夕乐了,抱着双臂饶有兴致地看着那人,问小路子。
“怎么了?”
小路子小声回道,“奴才也不知,我们刚刚走到这里,他就突然从人群中窜了出来。然后,然后就这样了。”
真是想不到啊,古代也有碰瓷儿这一行啊!
戈风走上前,冷冷对那人道,“还不起来吗?你可知你挡的是谁的道?”
那人抱着头大叫,“不管是谁也总得讲王法吧?撞了人难道就这么算了吗?还有没有天理啊?哎哟喂,痛死我了,起不来了。”
单连城也随后从马车里走了出来,看着眼前这番情景,脸色再次恢复了以往的阴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