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喜楠有些狐疑的看了她一眼,她却挑了挑眉头不再吭声。

    “也是,楠楠,你把地契收好了,千万不要让你大伯和大伯娘知道在你那。”刘氏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张纸塞到了冯喜楠的手里。

    冯喜楠打开可不正是那块地的地契。

    “娘,你放心,我肯定不让他们知道。”说着装模做样的放入怀里,其实已经悄悄的扔到了空间。

    这里最保险,他们就是把大槐树村翻个个儿,也不会找到的。

    收好了,却发现小碗若有所思的托着小巴看着她的胸口,“姐姐,真的在这里么?”

    “说什么屁话?不在这那在哪?”冯喜楠没好气的回怼她,这个小乞丐怎么今日怪怪的,似乎知道些什么。

    “娘!娘,大伯娘掉猪圈里了,全村人都知道了。”刚刚出去玩的冯喜北连喊带叫的跑了进来,他说完还对着姐姐做了一个鬼脸。

    刘氏怔住,这几日怎么净是好消息呢。

    “怎么回事?”她拉着儿子问道。

    “不清楚,听说大伯娘好像喝醉酒了,自己掉下去的,村里人都笑话她呢!”冯喜北一本正经道。

    哪里是喝了酒,明明是他和姐姐一起把大伯娘扔到猪圈去的好不好。

    他只是不知道王氏已经被冯喜楠偷偷的打了一剂发情针而已。

    这针与其他的发情药不同的是它可以使人失去短暂的记忆,在之前的记忆都会变得模糊不清。

    所以就算是王氏从猪圈上来,清醒了也不会记得这之前发生的事情,这样所有的人都会以为她只是吃了酒失足落下去的。

    只有十岁的冯喜北全然不知道这个,他只是听从姐姐的吩咐,把晕乎乎的王氏搀扶着扔到了成婶子家的猪圈而已。

    刘氏心情很是复杂。

    自家嫂嫂这样出丑被村里人笑话,她心里也有些不舒服。

    转念想到刚刚大嫂子怼自己家人的那种嚣张跋扈她就又气的不行。

    现世报!

    这是活生生的现世报啊!

    刘氏双手合十,心里默默念起了阿弥陀佛。

    虽然得到消息了,可是刘氏并未带着孩子去看她。

    自从冯老大他们开口找她要地契,她就已经不拿他们当一家人了。

    一家人是要互敬互爱的,而不是以高踩低,以强欺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