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二姨也随后跟了进去,忽然又回身对她道,“你盯着铺子,哪也不要去。”

    无奈,曲宁只好停住了脚,目光却一直在追随着冯喜南,直到她们进了后院看不到了,方才扭身回到了铺子。

    她就不信,这个吃货能看病。

    也挺好,正在担心二姨真的找个什么神医回来呢,现在倒是不用担心了竟然请了她过来。

    这不是让那个男人送死呢?

    也好!

    他该死!

    畜生!

    曲宁用指甲扎着自己的手心,直到血滴了下来,她才发觉手心已经被扎了一道很深的口子。

    后院杂乱无章,犄角旮旯到处堆满了杂物,走路都得小心翼翼,不然不知道一脚下去会踩了什么。

    从铺子到内宅没多远,她们竟然走了有小半盏茶的功夫,冯喜南叹口气,就单单凭这,那个男人就是注定该死啊。

    更何况他还是梁上君子!

    “你男人什么时候出现的症状?”冯喜南边走边问。

    “就是昨日晚上,睡着觉半夜突然就喊了起来,把我吓得半死,点了灯一看,他竟然全身都烂了,他疼的在地上直打滚。”

    “你们晚上一起吃的饭?可是吃了什么?”冯喜南又试探着问道。

    “他去外面吃的,我不知道他吃了什么。”妇人摇摇头,回想着说道。

    “那他什么时候从外面回来的?”冯喜南问道。

    “嗯?”女子怔了一下,她不知道冯喜南问这个是什么意思,“我睡着了,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的。”

    “那他的病发作是什么时候?”冯喜南说着她们终于来到了房屋门口。

    “子时?好像更晚一点……”妇人有些不敢确定的说道。

    “子时?”冯喜南冷哼一声,还真是巧的很!

    小贼来的时候大概是亥时,毒性发作需要半个时辰左右,可不正是子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