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干娘,还有我哥呢,我哥可是会功夫的,有他在,谁也欺负不了我姐!”小碗犹如八爪鱼一样,趴在了刘氏的后背上,将小脑袋歪在在她后背蹭来蹭去。
“噗嗤“刘氏笑了出来,”你这孩子弄的我浑身痒痒。“
冯喜南站在厨房门口,将两人的话听的一清二楚,她蹙着眉头,暗自做了一个决定。
因为粮食和各种东西都没买全,刘氏也只能凑合着做了一顿简单的晚饭,熬了点粥,凑合吃了点孟氏送的小咸菜,一顿饭吃的众人都默默无语。
吃完了饭,小碗和冯喜南收拾好碗筷,就各自回房休息了。
郑郎中更是索性饭都没吃,一直躲在屋里垂头丧气。
天黑透了,屋里的灯也都熄灭了,整个清和镇一片寂静,只有偶尔传来的一声声狗叫,还有打更人值夜的声音。
房门突然开了,从里面探出一个小小的脑袋,她左右看了看,发现并没有惊动任何人,她这才蹑手蹑脚的从屋里走了出来,然后悄悄的扭身将门阖上。
她一溜小跑来到院门口,又四下看了一眼果然是没人,她纵身子一跃蹿上了不很高的围墙,在围墙上站稳又后飞身跳到了院子外面。
很快她消失在了茫茫的夜色中,不见了踪影。
这时,偏房的门也“吱呀“一声开了,一个瘦高的男子从里面出来,他看了看虚掩的正房的门,又过去将门关好,这才匆匆下了台阶,提身一跃上了房顶,他脚尖点地,将手遮住前额向四下看去,他果然看的那个匆忙的身影,冷峻的脸上显出一种晦暗不明的神色,不再犹豫,他飞身追了过去……
一路奔波,冯喜南没有片刻耽误,一宿都在赶路,她一心只想快些找到那个狼心狗肺的郎中,将师傅的书要回来,然后再给小碗找到她娘所需要的那种药材。
走到一座小亭子,她看看天已经有些蒙蒙亮,于是走了进去想着稍稍休息片刻继续赶路。
忽然她似乎听到了什么动静,她四下瞅了一眼,并未发现任何人。
猛然间,她想起了什么,神识转动进入了空间。
声音果然是大粽子发出来的,他竟然从病床是摔了下去,脸痛苦的皱在了一起。
他想着努力站起来,可是周身被包着纱布,他用尽了全身力气也只是抬了抬身子,又不得不躺了下去。
“你怎么下来了?“冯喜南没好气的过去将他抬起,”不好好养伤,怎么还总是添乱!“
“我……我……我做了个梦,吓到了……哎呦!”他痛的说不完整一句话,有些心虚的偷眼望了一眼有些生气的冯喜南,“抱歉啊!”
“抱歉有用,要警察做什么?”冯喜南没好气的扶着他挪到了病床上。
“警察?”他嘴唇哆嗦了一下,“你刚刚可是说警察?”
冯喜南一下子反应过来,自己说吐撸了,连忙道,“我是说检查,好好给你检查一下伤口。“
说着,将他的纱布一层层打开,仔细的查看起了他的伤势。
不错,大部分都结痂了,只是有一两处又被震开流了血,而且他这伤口实在太多,伤势复杂,他还需要在床上静养一段时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