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姐……姐!”小碗听了越发委屈了,扁扁嘴又哭了起来。
“好了,我们去找折丹!”冯喜南说着就要扶着小碗上马,小碗看着身后狼狈不堪的土匪咬了咬牙,从地上捡起一把砍刀,向着他们一个个砍了过去,不偏不倚一人一刀,只听的一阵惨叫声不绝于耳。
几个暗卫面面相觑,心里的问号一个接一个冒了上来。
这心狠手辣的姑娘是谁?
小神医为何对她这样好?
冯喜南捏着额头看着小碗收拾着这些土匪,直到看着她砍刀上沾满了血,方才笑道,“你别累着!”
小碗将刀扔在地上,又变成了一只树袋熊挂在了她的身上,“姐!我好想你们,想干娘,想小北,最想的就是你!”
冯喜南干笑两声,“好了,你弄的我浑身起鸡皮疙瘩,下来,走了!”
小碗这才很是不情愿的松开冯喜南的脖子,冯喜南扶着她上了马,回头冷眼看了看身后的残兵败将,随手又撒了一把痒痒粉,扬长而去。
偏巧这时候吹了一阵风过来,痒痒粉四散开来,吹到了他们每个人的身上。
此刻他们恨不得变成八爪鱼,一只手捂住脸,一只手按住伤口,再来一只手抓痒痒。
可恨爹娘抠门就只给了两只手,可怜这两只手忙了上面忙下面,忙了左边忙右边,实在不行了仰倒在地上,用后背往地上扭来扭去蹭痒痒,好像一只只翻了盖的乌龟一样。
冯喜南按照小碗说的方向来到东面的一座山上,在一块大石头后面等着折丹。
大石头那没有人,看来折丹还没回来,根本不知道小碗遭遇到了歹徒。
“你们不是在耳苍山找耳鼠么?怎么跑到这里来了?”冯喜南问道。
“哪有什么耳鼠?毛都没看到,我担心我母后的病,所以想着先回去看看。”小碗低着头,一脸的失望。
冯喜南笑道,“谁说没有耳鼠?你看这是什么?”说着从身上解开包袱将笼子递给小碗。
小碗接过来仔细看着笼子里的小怪物,“鼠状、有翅膀,会学鸟叫!这就是耳鼠?姐,这就是真的耳鼠么?”
她兴奋的小脸通红,竟然忘了自己的脚受伤,一下子跳了起来,“哎呀”巨大的疼痛使得她又墩在地上,捂住脚嘤嘤的哭了起来。
有委屈,有伤心有欢喜……
冯喜南掏出帕子递给她,嫌弃道,“这么爱哭,我看你才是我娘亲生的,这一点和她简直一样一样的。”
“我是担心我母后,看到耳鼠想到她能得救了,我就是高兴!”小碗说着又哭起来,可是随后又咧开嘴笑了起来。
冯喜南伸出手指在她小脑袋上弹了一下,“又哭又笑、黄狗飙尿!”
“嘿嘿……姐,你说的真好,一套一套的,嘻嘻!”小碗一把抱住冯喜南,将毛茸茸的小脑袋藏到了她的怀里。
有这个姐姐真好,天大的事她都能帮着自己解决掉,她太喜欢这个姐姐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