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等了一炷香又一炷香,估计一把香都要烧完了,可是那个通传的衙役还是没回来。

    晚风习习,冻得他们两个在外面直跺脚。

    ”老爷,怎么回事?难道提姑爷不好使么?“王行才说着将自己的袄脱下来给张员外披上。

    张员外拧着眉头,不知道为何他的心一直在“突突“的跳个不停,感觉随时都要蹦出来一样。

    是呢,他姑娘陪着她娘去山上烧香还愿去了,已经去了十多日了估摸着应该快回来了,姑爷自己留在县里,隔几日就会给家里写封信,可是最近七八天了没有消息了。

    一个不好的念头袭了上来。

    姑爷难道出事了?

    他拍拍脑袋慌忙把这个念头按了下去,不可能,他姑爷精明强干,怎么可能会出事?

    一定是曹捕头有公务缠身,不得空呢。

    两人就这样一直等到了午夜,依旧没有人出来。

    “老爷,我去敲门问问!“张行才有些气恼道。

    “算了,先回去!“张员外此刻心里已经知道姑爷一定是出事了,而这个曹捕头这是用行动在告诫自己呢。

    张员外腿都站麻了,扶着张行才一瘸一拐的向员外府的方向走去。

    看他们没影了,有衙役方才回来通禀曹宋。

    “嗯,我知道了!“曹宋点点头,既然这个人已经不能留了,必须得处理掉,他必须得处理的干干净净,不能留下一点点痕迹。

    “你是说他的夫人和女儿去了山上还愿?“他问一个衙役道。

    “是!“那人应声。

    “好,你……“他压低声音对那人叮嘱了几句,那人连连应声,待听明白后,飞快的领命而去了。

    第二日一大早冯喜南就听到了院子外面有了动静。

    “大哥哥,你刚刚练的两下子能教教我么?“是冯喜北的声音。

    “哪两招?你看错了吧?我就是一个磨剪刀的!哪里会什么招术!”是折丹冰冷的声音。

    冯喜南拖拉着鞋,披着衣裳,将头发随意的向后拢了个发髻,开门走了出去。

    “我弟弟又不瞎,怎么会看错?一个大男人怎么如此的小气?”冯喜南一脸不屑看着他揶揄道。

    “我就是一个磨剪刀的,哪会什么招术?”折丹嘴很硬。

    冯喜南冷声道,“你说你是磨剪刀的?成,你等着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