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灵渊想都没想,便语气平和的给出了答案:

    “踩盘子指事先侦查的目标,并肩子是朋友,爬山头说的是把损坏的古玩修补好,装棺材是将新画做旧。”

    马玲儿诧异的看着张灵渊,这倒是让坐在副驾驶的李景阳笑了笑:

    “这话你问谁不好,偏偏问个几十年来都在江湖上东奔西走的人。

    你的这点行话切口,可难不倒他。”

    见马玲儿吃瘪,胡建军顿时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哼哼了一声:

    “玩砸了吧,关公面前耍大刀了吧?”

    马玲儿冲着胡建军一瞪眼:

    “那也比你强!”

    二人就这么斗着嘴,但心中却有些奇怪,这张灵渊看着年轻,为何首长说他走了几十年的江湖?

    这不合理啊!

    一路返回了军区,倒也不显得路途遥远。

    不过在回军区的这一路上,李景阳总是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。

    将其看在眼里,胡建军关切地问道:

    “阳哥,怎么了?”

    李景阳看着窗外,皱着眉若有所思的说道:

    “我总觉得我好像忘了什么事,就在嘴边,但就是想不起来。”

    “啊?会不会是太劳累了?”

    “可能吧,我再想想……”

    李景阳说话间的功夫,胡建军已经把车开进了军区,可他一时之间想不起来的哪件事儿,却让两个人胆战心惊。

    在山头分别之后,沈子聪费了好大力气才把尸体带了回来。

    蒋岳一直小心翼翼的保护着这个碗,二人本指望着在这里等待李景阳回来,让一切尘埃落定,他们好把犯人送回去。

    可谁也没想到,这么一等就是大半夜。

    “组长,李连长他们干啥去了,怎么还不回来,我这腿都酸了!”

    蒋岳护着这个瓷碗是坐也不敢坐,站也不敢站,只能半弓着腰,小心翼翼地保护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