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亲指了指前面的坟包:“大兄弟,这个坟墓你应该能猜到是谁的吧,我记得安葬的时候你家有人在场。”
“难道是.......”大柱父亲脸上浮现惊惧。
“看来你猜到了,缠上大柱的便是那个未出世的婴儿。”父亲道。
“这可怎么办?”大柱父亲喃喃道。
“把这老槐砍了,估计症结就在这了,那婴儿怨气之所以这么重,也和老槐有关系。”
“你们先把老槐砍了,我去看看大柱,阿青留这。”父亲拿起黑箱子,往外快速走去。
“好。”大柱父亲一咬牙,往手上狠狠啐了一口唾沫,拿起斧子狠狠砍了下去。
“流血了,流血了。”一个汉子正在边上站着,突然惊叫起来。
大柱父亲愣在原地,连斧子都忘了抽回,清晰的看见树干上沿着斧子有一滩红色液体流出,并无血腥气,倒有一股淡淡的土腥气。
“阿青.......”大柱父亲有点哭腔,双手微微颤抖。
阿青也被吓了一跳,不过是被大汉冷丁的惊叫吓到。
“没事的,那不是血,就是可能土壤中含铁比较多。”阿青应声道。
“可是.......”
“没事。”阿青上前把斧子使劲抽了出来,脑海中闪过内经中的一段描述:面三阴,血鬼槐,永旺升材。
这个血色汁水还是个药材,只不过现在没人在意罢了,阿青挥斧子又砍了一下,将流出液体口子扩大一些,阿青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找出一个玻璃瓶子,将液体灌了一满瓶。
“你们闻,这不是血。”阿青搓搓手上的汁液,并没有说这是药材的事。
“就算他成精了,也奈何不了你们,还不是乖乖被砍。”
“把大锯拿来,一起赶紧弄。”阿青道。
几个汉子将信将疑,但还是拿起了锯子,这事搁谁也害怕啊。
这是那种两米多长的钢板大锯,专门伐木,两人一人拉着一边,将钢锯放进刚刚砍开的豁口里,一前一后拉扯起来。
血红色的木屑不一会便落了一堆,浓浓的土腥味弥漫,其余四个汉子拉扯着绳子,另一头连接老槐,控制着老槐倒下的方向。
咔嚓!
咔嚓!
砰!
一声巨响,老槐落地,随着老槐落地,红色的汁水慢慢减少,除此之外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