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州哥,你干嘛这么急着拉我走?”
付璟州:“待了一个晚上,还不够?”
“可是我只有今早才和今禾待了一会儿……”
没有待在一起的时间,怎么能算上呢?
“待得再久,又能怎么样?让记者登报你宋家大少以病博取同情,夜宿前未婚妻家吗?”
付璟州的声音淡淡的,说出的话却带了几分讽刺的意味,
“你既然不舍得,就该阻止你母亲登报退婚。”
“既然阻止不了,你就该认清事实,不要再像个无知幼童一般过多纠缠。”
“我不是……我不是小孩儿,不许说我是小孩儿!”
先后被自己心爱之人和好友说幼稚,宋京陌也怒了。
他瞪视着付璟州,眼眶通红,如同一只受伤的幼兽,控诉着对手的不留情面。
付璟州却不为所动:“你现在这副模样,和得不到糖而号啕大哭的稚儿有何不同?”
“你胡说!”
宋京陌怒极,大吼一声,捏着拳头往付璟州脸上就是一拳。
付璟州没躲,结结实实挨下了。
“少帅!宋京陌!!”
徐副官惊呼一声,连忙把车停靠在路边上。
宋京陌抓起付璟州的衣领:
“你告诉我,为什么昨晚要为今禾挡雨?”
付璟州:“难道你认为我应该让她淋雨?”
“可你何时靠近过女子,更别说是用自己的衣服给女子挡雨。”
昨日二人亲密躲雨的身影再次翻涌上来,宋京陌终于想起了以往自己不曾注意的事情,
“你从不喜欢凑热闹,可你却硬要去我为今禾准备的生日宴。”
“你极少拜访下属,却从钟秀山路过,恰巧赶上下山的今禾。”
“你军务繁忙,可红叶湖撞船,你第一时间就赶到了现场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