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已经收不回来了。
付璟州的神情变得幽暗而专注,声音更是深沉至极:
“因为我不喜碍事之人,在你我身旁窥视阻拦。”
“因为我有私心,只想与你独处。”
“因为我只在意你,只中意……”
“少帅!”
苏今禾惊慌地喝止,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,
“是我不对,我不该质问您。”
“要怪只能怪我,是我央求您带上幼锦的,不然也不会发生这种事。”
她查了书,知道服用极乐草后,若是遇到其花粉,就会立刻产生催情作用。
他们是中途才发作的,想来就是周幼锦开窗那会儿就吸入了花粉。
苏今禾知道,做局之人所针对的对象应该是付璟州,
可是坐上付璟州的车,却是她二人自愿和请求的,怪不到付璟州身上去。
想到这儿,苏今禾再次道歉:“是我一时迁怒了您,对不……”
“不要再对我说对不起。”
付璟州拧着眉,出声打断,
“苏苏,我希望我们之间不要这么生疏。”
“不要动不动就道歉,也不要对我说敬称。”
这会让他觉得,明明他们已经靠得这么近,却又仿佛相隔得那么远。
面对与往日截然不同的付璟州,苏今禾有些手足无措。
她背转过身去,只能呐呐道了句:
“少帅,我该去工作了。”
不等付璟州回话,苏今禾打开门落荒而逃。
男人的眼神停驻在那道纤细的背影上,并没有抬脚再追出去。
他懂得适可而止,可不能将兔子给逼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