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两年！”陆菁脱口而出。
气血化虹，非生即死。
这段经历，她当然不会忘记。
叶宇空点点头，换了另外一个问题。
“那你觉得，你的天赋和牟雨相比，谁强谁弱？”
又来拉踩？
陆菁脸色一黑，不情不愿道：
“可能，她比我高一点点吧？”
叶宇空淡笑摇头，也不点破，继续问道：
“那周云泽和牟雨相比，又如何？”
“这......”陆菁迟疑了。
两者很难对比，
在境界上，周云泽走最普通路线，牟雨则是破限之路。
一个凝血，一个破限二转，战力相差不大。
在武技上，牟雨有A级武学，更胜一筹。
但周云泽杂而不精，同修多门武技、身法。
单论天赋，并不能算弱。
“论天赋，没有人能和李青山相比，但周云泽并不弱于牟雨！”
叶宇空缓缓开口，沉吟道：
“他连极境都没走，成就凝血的时间，绝对比你想象的早，最少也有一年多了。”
“以他的天赋，距离完美掌控气血，应该不远。”
“至于最后能不能去......”叶宇空直接收起名单，淡淡道：
“路是他自己选的，就看他的造化吧！”
“造化？”陆菁喃喃出声。
气血化虹的确算是造化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