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、这哪里来的自行车?”

    萧振东笑着,“给芳芳的聘礼,她往后也要去县城卖草药啥的,来来往往也方便。”

    “哎呀,卖草药,”毓母绕着女士自行车打转儿,稀罕个够呛,“做牛车去,腿着去,不都行啊。

    还值当买个自行车,你看看你!家里有一辆自行车就够了,弄这么多,多浪费钱了。”

    “没事儿,”萧振东现在看的开,千金难买他乐意。

    钱这玩意,说赚就赚来了。

    就是自行车票不好弄,错过了这次,谁知道还有没有下次。

    毓母嘴上说,其实心里也是高兴的。

    东子这么做,说白了,也是看中她闺女。

    她这个做娘的,就没有不乐意的。

    毓庆也高兴的很,只是想到那小桶虎骨酒,又抓着萧振东问,“你小子,那酒里泡着的东西,你哪儿来的。”

    萧振东嘿嘿一笑,“您看出来了?”

    “臭小子,没吃过猪肉,我还能没见过猪跑?”

    老虎,他确实是没打过。

    但,虎骨、虎皮,他可都见过。

    “老实交代,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天杀的,老子今天差点被你吓死了。”

    “没,就是运气好,捡了点骨头,不算啥的。”

    毓庆大松一口气,还有些小失望,“合着不是你打的。”

    “毓叔,你也太看得起我了,我哪有这能耐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