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些人,就好像是那狗,好了伤疤忘了疼的。

    打一顿,兴许只能管十天半个月。

    可,如果从对方的身上,挖下来一块肉的话……

    这记性,应当会持久的好一点。

    这一茬,萧振东先前也没跟毓庆打过招呼。

    因而,毓庆看着他,纳闷的,“啥意思?”

    “我姨姐嫁过来的时候,还带了五十块钱的陪嫁吧。”

    “对,”毓庆点头,“每一个孩子出嫁,我都会给这些。”

    说罢,毓庆顿了顿,又补充了一句,“除了毓婷。”

    毓婷……

    额,差点把那神经给忘记了。

    也不知道他让那个丁香折腾的事儿,到底成了没有。

    过两天,得过去打探打探。

    话又说回来,毓庆好像是明白了萧振东的意思。

    “你的意思是……”

    “对,”萧振东点点头,“咱们这都一拍两散了,嫁妆啥的,自然得拿回来。”

    “啥嫁妆?”

    吴老娘终于是躲不住了。

    自家丢脸还行,要是丢钱的话,真不如把她带走得了。

    “毓美那贱蹄子嫁过来,压根就没带一分钱的嫁妆,在我们老吴家,吃我们的,喝我们的,还用我们的。

    拿什么嫁妆?你们把我老婆子的命拿走算了!”

    她一屁股坐在了地上,开始哭天抢地的抹眼泪,“天杀的,这都欺负到我们的脸前了,呜呜呜,这日子,该咋过哟~”

    又是老一套。

    不过,这次萧振东有了新的对策,他没搭理吴老娘的胡咧咧。

    转身到了牛车上,小心翼翼从角落里拿出来一个稻草裹的小疙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