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振东不大相信,“我要是没记错的话,人心都是长偏的。一视同仁?那根本不可能!”
十根手指还有长短呢。
他可不觉着老丈人跟老丈母娘,真的能做到完全的一视同仁。
不过……
换句话说,这过日子,总不能啥都分的这么清楚,只要大体上不吃亏,不就得了吗?
仨荷包蛋,仨娃分。
正确做法,那就是一人一个。
错误做法,一个人俩,一个人一个,剩下那个看着。
萧振东觉着,毓庆,应当不会这样才对啊。
毓芳:“……你要是这样说的话,那我是没话讲的。
可,就算是做不到一视同仁,那同等的付出,总该做数吧。”
心,是歪的不假。
可一碗水端平,倒也不难做。
萧振东好奇的心跟猫儿抓似的,“到底是咋回事?”
“那我咋知道?”
毓芳烦躁的,“之前,一直都好好的,谁知道,结了婚,整个人都变了。
口口声声都是爹娘亏欠了他的。
反正,当初我们分家,也是受不了毓河天天拉拉着脸,觉着这个欠他的,那个也欠他的。”
萧振东打听了一会儿,从毓芳嘴里说出的,也都没啥问题。
人群里,还是有明眼人的。
那老婶子站出来,“二河啊,你这话说的,是真的丧良心啊!你十岁那年,调皮掉河里,差点淹死。
救上来,就开始高烧。
这大半夜的,你爹娘抱着你去县城医院,把一院子小娃儿都撂在家里不管。”
老婶子一脸的寒心,“你说你爹娘不疼你,真是要遭雷劈。”
“呵!这能怪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