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以后,多管好自己,再嘴碎,小心我跟你不客气。”
开玩笑,毓芳跟自己才是利益共同体,她能站出来独当一面,自己只有高兴的,怎么可能把她往回压。
笑死!
自己人强大起来,外人才会投鼠忌器,心生忌惮。
还有些嘟嘟囔囔,说萧振东不该跟女人动手的,萧振东理都不理,直接对着沈盼儿道:“你说,我家的白鹰抓了你的头发,有什么证据吗?”
沈盼儿指着自己血淋淋的头皮,声声质问,“你瞎了吗?”
萧振东瞄了一眼。
没瞎。
相反,视力很不错。
能清楚的看见,沈盼儿这次到底遭了多大的罪。
头发是被撕掉了一整绺,一块头皮,直接没了,血色呼啦的,看着可怪渗人。
“证据呢?”
萧振东轻飘飘的,“你这样子,可代表不了什么呢。”
他笑的灿烂,“毕竟,你的人品,大家伙也都有目共睹,万一是你跟你男人干仗。
你被他欺负了,薅掉一块头发,转头嫁祸给我们家,那咋办?”
萧振东主打的就是一个胡说八道,“反正,你是长了嘴,我们家的小动物……啊,确实是长了嘴,但这不是不会说话么。
你说一就是一,那咱们还玩个屁啊!
这不是污蔑,还能是啥?”
“我犯得着啊吗?”
沈盼儿简直要疯了,“反正,这就是你们家的老鹰给我挠的,赔钱!”
“不赔!”
萧振东振振有词,“除非你拿出证据来,证明,确实是我们家白小给你挠了。”
其实,萧振东心里有数。
这事儿,估摸着,就是白小干的。
他房屋的选址,环境清幽,人迹罕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