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自己真的被抓走蹲了笆篱子的话,前俩月,男人兴许会掉两滴猫尿,再等等,他慢慢就无感了。
只会在深夜,躺在炕上翻来覆去,心里想娘们。
到了那时候,若是毓家这两个老不死的东西,再配上萧振东这根搅屎棍的话,肯定会看热闹不嫌事大。
给毓河再弄个媳妇回来……
到时候,她儿子,不得天天被大耳刮子抽吗?
还有毓想儿那没心肝的赔钱货,肯定仗着自己比金宝大几岁,压着她打。
不!
不行!
她不能去蹲笆篱子!
“不!”沈盼儿尖叫一声,一把抓住了毓河,“我不要去蹲笆篱子,我错了,我真的错了。
我也不是故意要害她难产的,这都是意外啊!”
她趴在毓河的身上,哭的那叫一个可怜,“我是真的为了她好,呜呜呜,这被男人赶出家门的女人,是不祥啊!
回了娘家,也会给娘家带来晦气!”
甭管咋说,先把责任推到毓美的头上再说。
沈盼儿眼神闪了闪,“再说了,我也是为了她好!
一个娘们,单独拉扯孩子,多辛苦啊!肚子里再揣一个的话,那就彻底不好嫁人了。
我这不是想着,把孩子弄掉了,她也好嫁人了吗?”
听到这炸裂的发言,毓庆甚至都觉着见怪不怪了。
“我的闺女,轮的到你操心?”
毓庆苦笑一声,“你是想着她会不会好嫁人吗?你这分明是想把我闺女卖了。”
他转头,看着毓河,“二河啊,这事儿你知道吗?”
毓河的脑子也乱了,他怔愣半天,呢喃着,“我、我知道,还是不知道啊……”
盼儿要给毓美找婆家的事儿,他知道。
只是他懒得搭理,他觉着毓美跟毓芳一样,都是白眼狼。
是死是活,跟他关系不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