挨了一顿胖揍,小哥俩此时此刻,特别有眼力见儿。
再就是,大白兔奶糖已经到手了。
再待在这儿,万一被娘收走了,那可咋办啊!
先吃!
吃到肚子里的,才是自己的。
俩人嗖嗖跑走了。
何家鸿笑着,“姐,不着急,咱们有话慢慢说,今儿过来,就是想让您帮香巧掌掌眼,看我到底咋样,是不是一个可以托付的男人。”
可不可以托付,且往后放放。
李香秀觉着自己现在最重要的,就是搞清楚,这个一下子蹦跶出来的男人,到底是谁家的。
“那些,先不说,”李香秀撸起袖子,“你是谁家的孩子。”
“张淑贞,是我娘。”
张淑贞……
提到这,李香秀好像迷迷糊糊有点印象,“是嫁到玻璃厂的那个吗?”
玻璃厂?
萧振东眉头微挑,但没吭声,只是默默观看着事态的发展。
“对!”何家鸿显然很高兴,“看样子,姐姐对我们家,还有点印象。”
李香秀的态度明显好了一点,至少这爹娘都在县城里。
不是谁家的阿猫阿狗,都想过来掺和一下的。
“嗯,你说吧。”
“何家鸿,今年十八,现在在县城的玻璃厂上班,做会计,一个月工资三十七块五,补贴不错,福利也行。
一个月,至少能吃三斤肉,副食也不少。
跟我结了婚,一年至少能做六身衣裳,冬装两套,春秋衣装两套,夏装两套……”
眼看着何家鸿要滔滔不绝了,李香秀脑瓜子一疼,“停停停,等一下,这说的也太细了。”
李香巧在一旁欢脱的,“姐,这是我要求的,就得让他一样一样,都说给你听。
婚后,但凡有哪样没做到,你就给我杀上门,干他个片甲不留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