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过烧鸡,大口开干。

    萧振东一面砍柴,一面打量着严玉书的气色,“我怎么觉着,老头你最近的气色不错呢?”

    “对啊,”严玉书叹息一声,“说句实在的,你来了,别说是我了,就连我们窝棚的人,吃的,都好了不少。”

    怕严玉书自己的营养跟上,白胖起来,在众人的环视下,显得格格不入。

    萧振东只能在投喂严玉书的时候,顺捎手,投喂一点旁人。

    时间长了,他自己都习惯了。

    旁人也在悄悄长肉,而这时候,严玉书隐藏其中,就很难被人察觉出来了。

    “好了就行,”萧振东劈着木块,“缺什么东西,记着提前说,给我留字条也行。”

    严玉书点点头,“没啥缺的了,有的吃,有的喝,已经知足了。”

    “秋收过后就该入冬了,我打算做点煤炭,不过,这东西肯定不能直接到你们的手里,得转个弯儿。”

    “行。”

    严玉书理解,转而问萧振东,“我还说呢,你怎么在这里弄个窑,合着,是做煤炭的?”

    “对,”萧振东点点头,“我也只是尝试一下,能不能成,我心里也没谱。”

    “能成的,”严玉书骄傲的很,“你想做的事儿,还没有一样是不成的。”

    “哈哈哈,”萧振东笑了,“我过几天,会想法子弄点棉花,弄到手,就给你们送过去。

    你们自己看着办,该往自己的旧棉被、棉衣里续一点,还是咋办,到时候,自己拎着办啊。”

    窝棚那边,不适合任何新东西。

    太打眼了,对他们没有任何好处。

    就这样,鸟悄的,蜷缩在角落里,慢慢活,不动声色的。

    终有一天,能重新迎来,属于他们自己的世界。

    严玉书不敢在这儿耽误太久,能够忙里偷闲,得半个小时的空闲,已经是莫大的幸福了。

    他走的比萧振东要早。

    严玉书离开了,萧振东把小木屋的东西重新归拢一下,这才起身回去。

    当然,还把小羊带着了。

    到了山下,照旧是大队长那张笑出来褶子的老脸,一边夸赞,一边给萧振东记工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