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孙冲时刻关注着魏叔玉,见他没有完成课业立即嘲讽起来。
“魏大郎,你连课业都不做,在崇文馆进学真是耻辱。”
魏叔玉白了他一眼:“我可不想来进学,是母后押着我来的哦。”
一股无名火从长孙冲心底涌起:“你就嘴硬,看你待会怎么向夫子交差。”
魏叔玉无所谓耸耸肩。穿越前他读了二十多年书,应付没做作业还不是小儿科。
杜荷幸灾乐祸道:“你们猜王夫子会不会打他板子?”
于志宁二子于慎言跟着开口:
“我堵他肯定会被打板子,有没有人要堵的?”
“切...鬼跟你赌,明摆着要输嘛!”
...
很快,王夫子拿着教案走进课堂。
他清了下嗓子,朗声开口道:“诸位学子,将你们的课业都交上来。”
课业刚收完,杜荷在长孙冲唆使下告状:
“夫子,魏叔玉的课业压根没做。”
正检查课业的王夫子皱起眉,勋二代们现在连敷衍都懒得搞。
“魏叔玉站起来,为何不做课业?”
迎着众人戏谑的眼神,魏叔玉淡淡开口道:
“夫子,我...我魏家很穷,没钱买纸张。”
啥??
长孙冲等人,一下子就懵逼。
我了个嘚,魏叔玉他娘的真是个人才,居然连这种借口也找得出。
王夫子愣了下,看向魏叔玉的眼神格外不同。十岁娃娃敢抬棺劝谏,如此孝顺的孩子没做作业,他心里并不生气。
相反他还感受一丝丝愧疚。
的确啊,魏侍中家徒四壁,或许还真没钱买纸张。
要知道唐朝纸张、书籍被世家垄断,一刀纸的价格一贯铜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