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非也。”
顾灵有些不耐烦了，“直说吧，不要在这里拐弯抹角的。”
周雨欣一噎，“那个人的确是周雨蓉，不过并非大家所认为的鬼魂。”
顾灵眼睛蓦得睁大，眼神危险。
“此话当真？”
周雨欣被她的眼神吓了一跳，不敢隐瞒。
“是。”
顾灵脑海当中一闪，想到什么。
“她没死？”
话都已经说到了这个份上，周雨欣也不再隐瞒。
“没错，她之前在牢狱中根本就没有自杀，这个消息不过是周博文传出来，混淆大家视听的。”
顾灵有些糊涂了。
“为什么？周雨蓉不是他最疼爱的妹妹吗，既然如此的话，为什么好端端的非要传出自己妹妹的死讯？”
顾灵不太理解。
周雨欣嘲讽一笑。
“最疼爱，这个真是天下最讽刺的笑话。”张阿伟嘿嘿笑道，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，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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酒馆内灯火昏暗。
坐在对面的陈牧，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