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什么。”项亦池欲擒故纵道。
“亦池,你受了委屈吗?”厉云庭拉住项亦池的手,“告诉我,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?”
“还不是你喜欢的那个苏慕晨,”项亦池耍小性子道,“我看她明明是故意前来的,就是为了打扰我们的婚礼!”
“发生了什么?”厉云庭着急起来,担心苏慕晨故意前来找项亦池的麻烦,“她是不是欺负你了?亦池,告诉我。”
“我和小白在房间睡觉,她不由分说地冲进来,说我房间里有陌生男人来过。可我房间里哪有什么陌生男人?她还辱骂了我一通,说我抢走了她的男人!”张阿伟嘿嘿笑道,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,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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酒馆内灯火昏暗。
坐在对面的陈牧,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