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通了这一点之后，他沉默许久，打开了专属方毅的黑粉群，选择了默默退出。
和他一样，不少真爱粉在看出二人的直播后，都选择了祝福，不再继续带节奏。
但是，这种真爱粉太少，绝大部分的粉丝对于明星偶像其实都是强烈地占有欲，甚至还到处打着老公粉，老婆粉的旗号四处招摇。
满足自己阴暗面的同时，其实更多的，还是为了敛财。
也因此，即便是看出两人其实还存有真情，他们也选择性地无视，继续开始了无脑黑而黑。
一时间，直播间再次被各种黑粉刷屏。
【会弹琴很厉害吗？这个世界会弹琴的人还少吗？】
【就是，会一点才艺就是好男人？搞得谁还没有一样。】
【说一千道一万也掩饰不了方毅是废物的真相，至于这首曲子，很好听么？我听着也就那样，要速度没速度，要技巧没技巧，半吊子的水平罢了。】
【这种水平的钢琴曲，随便拉一个人来还不是有手就行？】
【纯路人，不会有人真觉得这首曲子很难听吗？反正我不喜欢。】
【同上，推荐我家哥哥的新歌给大家带来真正的震撼：姬霓太美。】
……
看着大马金刀，得意洋洋把钱收进口袋里坐回椅子上的方毅，王欣媛犹豫了一下，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：“刚刚那首曲子，是你写的？”
“怎么，你还在别的地方听过这首歌吗？”
拿起叉子夹起一块肉放进嘴里，方毅没有肯定，也没有否定。
虽然穿越了，而且大概能确定这个世界的娱乐圈完全不同于前世，但是，方毅还是选择了稳妥。
王欣媛忍住打人的冲动，继续问道：“这首曲子叫什么名字？”
“天空之城。”
众人正在为这个曲名感到震撼的时候，王欣媛直接问出了自己最想问的问题：“所以，这首曲子，你是为谁写的？”
“别说谎，你不是为我写的！如果是，为什么我从来没听过。”
方毅眼睛一转，想要说什么。
王欣媛的眼神再次危险。
方毅大脑飞速运转，各种确认，又各种否认。
最终，方毅叹了口气，为了圆上这个谎，方毅决定再编一个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