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人开玩笑道:“我可听说微微在上大学之前一直母胎单身呢,看来和傅律师可是头一次,可要对人家负责喔。”

    那个『头一次』咬得很重,大家秒懂。

    都是老大不小的人了,暧昧了这么多年,不信没上过床。

    姜黛眼神暗了暗,嘴角勾了勾,弧度嘲讽。

    可不是嘛,五年前就搞到一起了,还是在分手不到一个星期的时候。

    傅淮之沉默喝酒,从来到尾没说过一句话。

    新一轮的游戏又开始了。

    “哟,这回姜黛的点数最小!”又有戏可以看了,众人的眼睛瞬间比灯泡还亮。

    姜黛淡定地说:“真心话吧。”

    马正初立马脱口而出:“你当初为什么跟老傅分手还玩消失啊?”

    问得太流畅了,像是提前背过一样。

    姜黛笑了笑,缓缓举起酒杯,“这局我认罚。”

    正要喝时,手腕被人轻巧地握住,耳边响起低沉磁性的声音。

    “这是伏特加,你过敏,不能喝。”

    姜黛扭头,意外地看他一眼,没想到他还记得她的过敏源。

    她过敏源挺多,自己都记不清。

    “原来你伏特加过敏啊,那换成葡……”

    马正初话还没说完,傅淮之不紧不慢地打断他,“换成白酒吧,度数差不多,对其他人也公平。”

    一杯无色的酒落在姜黛面前。

    姜黛:“……”

    傅淮之果然是狗,就见不得她好!

    她皮笑肉不笑地道:“真是谢谢你了。”

    傅淮之也笑:“不用客气。”

    白酒很辣嗓子,姜黛犹犹豫豫地端起来。

    “要是不想喝的话,也可以。”傅淮之忽然开口,“不如加码玩一局,你抽一张大冒险的牌,要是敢做,这酒我替你喝了,要是不敢,还是你喝,敢不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