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想在东城区成立个反扒大队。”
“反扒大队......扒手是吧,那你要贼头做什么?”
“我又不会偷,让这些贼头来教啊。”
“......嘿,你小子脑瓜子就是好使。”
“我准备在东城区来一次严打,重点打击小偷小摸,还有调戏妇女,聚众赌博。”
见魏千军一脸懵,常威只能又说了说严打的意思。
在没有《刑法》的年代,说从严从重都有些言过其实。
很多罪名在治安管理条例里都没有明确,最后怎么判,全靠公安局法制科和法院商量。
不管从业务上,还是政绩上,魏千军都表示双手赞成。
常威从他的钱包里只数出来五十二块钱,嫌弃道:“魏叔,您这日子过的真寒酸。”
五十二块钱不算少了,不过对于两人的级别来说,确实不多。
魏千军羞恼的瞪了他一眼,“等你结婚了,钱包里还不定有没有钱呢。”
常威听了这话,眼中瞬间没了光芒,把钱塞回钱包,抛给魏千军,只给自己留下两张酒票。
结婚......太可怕了!
魏千军倒是言而有信,把钱又拿出来塞到常威口袋里,“我今儿空手来,这钱算叔给你买烟抽的。”
说完,手停了下,又把钱拿过去给自己留下五毛。
在常威疑惑的眼神里,他缓缓道:“我得去买个请帖,这样回去了好找你婶子报账。”
常威听到这话,人都傻了!
结婚有什么好的。
这一刻,常威有点恐婚。
两人边说边走,聊着反扒大队的细节。
常威的意见是从各派出所里抽人,他们对于辖区的情况熟悉,便于开展工作。
而抓到的人也不用送到分局,以鼓楼模式为参考,各分属街道领走,组建管制劳动队。
只不过常威有个要求,反扒大队暂时挂在龙组下面。
他的理由是,防止在技术不熟练的时候出现冤假错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