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爷......”
“嗯?”
“干部,干部,您这是要我说什么啊?”
常威笑了,慢悠悠走回审讯桌后面坐下,“钱文辉,四十四岁,无业人员,你身上有人命,还有故意伤害,喜欢赌,喜欢票。”
钱文辉嘴巴半张着,陷入僵硬。
玛德,他怎么什么都知道?
到底是谁泄了劳资的底。
“你现在说,算主动交代,我们查出来,你可就是对抗组织,想清楚哦。”
“干部,冤枉啊,我怎么敢杀人,我今天就是想救我弟弟。”
钱文辉大声喊着冤,他又不傻,坦白从宽,牢底坐穿,抗拒从严,回家过年。
哦,他坦白的话大概率是没机会坐牢。
常威失望的摇了摇头,重新站起来走到钱文辉身前道:“给你半小时好好考虑下。”
钱文辉老老实实的点头,心中嗤笑。
你给劳资半年也没用。
常威不会读心术,他说完在钱文辉身上戳了几下,背着手摇头晃脑的出了审讯室,只留下李来福满目同情的守着钱文辉。
结果这一守就是五十分钟,李来福和张老头聊天把时间给聊忘了,想起来的时候钱文辉已经成了一团烂泥,整个审讯室里的气味无法形容,李来福只能站在门外大口喘气。
常威找了个草纸塞住鼻子进去解了穴位,瓮声瓮气道:“能说了吗?”
“......”
“看来你不服啊,休息十分钟,我们继续再来一轮。”
“不,不,干部,我,我说。”
钱文辉有气无力的哀求着。
他不怕子弹了,死有什么可怕的,怕的是死不了啊。
常威点点头,走出办公室对李来福道:“他愿意招了。”
李来福兴奋起来,杀人案啊,这个犯人还是他和常威一起抓的,两人配合着一起嘎嘎乱杀。
常威负责乱杀,他负责嘎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