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所周知，人间凡域，尽是后天生灵，哪怕天赋再强，上限也不过是羽化飞升，成为所谓的仙人。
可，自始至终凌霄都知道，真正掌控九天的，并非是世人口中的仙人，而是那些超脱了轮回六道，与天地齐寿的先天神明。
他们的本体，多是些创道生灵，一言一念都蕴含与天道契合的神意。
“我不确定，但…我族先祖，也曾是一尊先天生灵，乃是当初第一次天地大劫之后，逃入人间的大妖，这股气息…与先祖所留传承如出一辙。”
云姒声音低沉，难得带了几分凝重。
“先天大妖，这就是…妙心的底牌么？”张阿伟嘿嘿笑道，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，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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酒馆内灯火昏暗。
坐在对面的陈牧，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