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只老鼠呢?”
“抢了他的酒,就跑了。”
醉酒诡喝的晕晕沉沉,摇晃着手里的半瓶血琵琶。
“你说这酒什么玩意儿酿制的?这么上头,嘿嘿嘿……”
“……”
魇食诡面目变得狰狞,它盯着醉酒诡:“该死,你不知道那是我的猎物吗?”
醉酒诡没有回应,晕晕沉沉,嘴里嘀咕着什么。
魇食诡一把夺过他手里的酒,就大口大口灌起来,酒瘾抓狂的他,也顾不得这么多……
整整一瓶喝的一滴不剩,魇食诡好不痛快,陶醉地嚎叫一声。
但脑袋也因为麻药缘故,晕沉地厉害。
扔掉手里的酒瓶,魇食诡脑袋昏沉,跌跌撞撞地往自己房间走去。
但走了两步,它脑袋晕沉得更加厉害。
自己的房间出现了多个重影,十分模糊。
低下脑袋,恍惚间,看到一把斑驳锈迹的刀身,从自己的胸口穿透出来……
这刀,怎看的这么熟悉?
下一秒,他瞳孔收缩,青筋暴跳。
阴沉的醉意和麻醉感,消失的一干二净!
猛地转头,死死盯着身后的醉酒诡,崩坏的齿缝间挤出扭曲的声音:“这把刀……你从哪得来的?!”
醉酒诡那张惊悚的脸上不见了醉意,似笑非笑:“一个你的老朋友交给我的。”
“他让我,给你问候一句。”
“他的老婆很想你!”
伴随着柴刀的贯穿,血浆从那畸形的肉瘤内挤压喷出,裂纹朝着周围蔓延。
这话一出,魇食诡那张满是横肉的脸,剧烈抖动,满是恐惧之色。
他双手抓着那把柴刀。
可柴刀就像是焊接在它胸口上,不断深陷血肉中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