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小凡没有搭理他，弯腰将金针一根根捡起来。他和混混对战用了一批，和蛊道士斗法又用了一批，现在金针袋里空空荡荡。
他每捡起一根金针，就看向蛊道士身体一个部位，还不时兴奋地点了点头。
注意到陈小凡的举动，蛊道士心里一阵毛骨悚然。
尤其陈小凡变态的眼神，像是要在他身上做实验一样，更让他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。
“你、你要干什么？我警告你，不要乱来啊！”蛊道士想用声音给自己打气，可双腿不争气地颤抖起来。
陈小凡像是没有听见，继续挨个从混混身上拔针。有些胆小的混混想要挣扎，陈小凡立马踢上一脚：“别动，弄坏了我的金针，我卸你一个零件。”
混混吓得瞬间身体僵硬，恨不得让人在脑门上贴个镇尸符。
很快陈小凡找回了所有金针，对蛊道士一边展示一边认真说：“这种细如牛毛的毫针，最适合刺人的眼睛，如果速度快手法准，能刺破瞳孔让你感觉不到疼痛……
这种针筒状的圆针，刺入下阴能放出你的精元，每一个小时刺深半厘米，这样你感受不到疼痛，但是精元却一滴都不留……
这种末端三个棱的三棱针，对胆囊有意想不到的作用，你想想胆汁从体内一点点流出来的滋味……”
他每介绍一种金针，便朝蛊道士走一步。等三根金针说完，蛊道士已经瘫软在地上。张阿伟嘿嘿笑道，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，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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酒馆内灯火昏暗。
坐在对面的陈牧，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