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问题不停在林长山和王新发脑海里回荡着。
“林总监？林总监？听得到吗？”
见电话对面一直没有回话，吴桂花声音略有不悦提醒到。
“在的！不好意思，信号不太好。”
足足喊了两三声，林长山这才反应过来，他尴尬一笑，开口道：“款项我这边已经收到了，非常感谢吴总和唐会长的支持。”
“不用谢我和唐会长，要谢就谢你们女总裁林清雅女士吧！”
吴桂花声音淡淡道：“没有什么事的话，我这边挂了！”
似乎想起什么，她又开口说道：“对了，几个新项目那块，你们林总考虑的怎么样了？”
新项目？
林长山听得一脸懵逼。
什么鬼？
“算了，新项目合作这块，我暂时不过问了，还是让林总和我们唐会长亲自对接吧。”
说完，吴桂花直接挂断电话。
整个会场再次寂静无声。
咕噜……
现场有人咽起了口水，定睛看去，竟然是主位上的老太太。
她目光灼灼的看向林清雅，态度缓和了不少，甚至连称呼都变了，“清雅，我的好孙女，刚才那个吴桂花吴总说的新项目是什么情况？”
“来，坐到奶奶这边，好好和奶奶说说。”
之前的老太太态度有多蛮横，这会儿就有多温柔。
不仅仅是老太太，在座的董事和高管们也都一个个转变了态度，缩着脑袋，脸上挂着无比尴尬的笑容。
真要说面色难堪的，唯有林长山和他的嫡系王新发。
尤其是王新发，整张脸几乎成了黑炭。
林清雅表现的越出色，在林氏集团的位置也越发牢固，自己的下场也越发悲惨。
想到这，他趁着众人凑上去询问新项目的情况，悄悄往门外走。
“王总，会还没开完，这么急着走干嘛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