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了华摇山中心位置,或者说踏出了那个水屏。

    几人不约而同的都走了同一方向,一个要找人去做个了断,一个要去接人,如此倒是意外的契合了。

    秦灵脚步飞快地走快前面,身姿轻盈,颇有几分飒爽是味道。

    ‘装那么长时间的温柔贤淑,白瞎了,母亲说得不对,男人不喜欢温柔小意的,他们只喜欢权力,只要能得到利益,他们可以背弃任何人…...’

    她越想越气,越想越觉得屈辱,她要去把那个男人大卸八块。

    “我叫凤祝溪,排行五,可以叫我凤五,以后就同行吧!”秦灵,哦不,应该是凤祝溪转头,对走在后面的师徒二人说道。

    姜、闻、昏死过去的萧娴殊:“…...”

    凤祝溪:“…...”气氛有一瞬的尴尬。

    “嗯,我叫闻术…...”

    祝凤溪飞扬的眉毛一挑,盯着闻术看,又盯着脚步不停地姜时看,“尊者,我能去办点事吗?一会就回来,我保证。”

    姜时越过她,轻轻丢下一句,“随你。”后就朝着巫子桑那个方向而去。

    这个地方不稳,快要关闭了,得快点带着他们离开。

    凤祝溪转头,在一处逼仄的,他自己挖的血坑里,把奄奄一息的萧誉揪出来,在男人重燃希望的目光中,掩下恶心,一把火,将人化成了灰烬。

    把男人的骨灰往风里一扬,毫不留恋地转身离开。

    这样的过去,没有值得留恋的温情,只有一个又一个深刻的教训值得她一生铭记。

    她不会问那些“到底爱不爱?”的问题,太愚蠢了,她太愚蠢了,这么愚蠢的自己就放在过去吧,她要朝前走。

    一身火红色衣裳的凤祝溪,与这漫天的阴森之气形成鲜明对比,更显艳色无比。

    而这边,姜时接下被庞大力量击飞的巫子桑,皱眉看着前方,骤然爆发的玄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