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梓荆眼神复杂,看着李卯那十分有九分半都是在演戏的作态,没有出言反驳,只是张了张嘴欲言又止。
“其实...”
“你就是真实身份去又何妨?”
“而且你也不怕你这行头过去遭遇什么危险?”
“本宗的名声,并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重要,比起你.....”
美艳道宗耳尖微红,眸子垂下躲开了李卯那轻佻的视线:“你救过本宗的命,我的名声自然是没有你的安危重要。”
车厢外的老薛听着车厢里那美艳道宗的话,暗暗咂舌啧嘴,脸上俱是唏嘘怪异,以及对少爷的佩服。
这位玉衡山道宗那是江湖上有名的视名誉比性命还重的高傲女子,现如今从她嘴里听见这番话无异于看见一头母猪上树。
少爷您是真牛逼,老奴无话可说。
祝梓荆轻咬唇瓣,眸中带着几分担忧:“你现在回去把脸洗干净,带上你那护卫再过去,这京城周边肯定没人敢动你。”
李卯支着脑袋,看着这倔女人脸上的几分焦急,唇边浮起一抹笑意。
“我不能暴露。”
李卯伸出手指,摸了把脸上的黑炭,随后放到眼前打量。
“你们江湖人盗墓走私之事层出不穷,但我身为一个世子自然是要看官家眼色。”
祝梓荆不觉间攥紧了青凤的葇荑,投去疑惑的目光。
李卯摇了摇头:“个中细节一时半会说不清楚,所以你明白就好,我过去自然是做了万全的打算。”
祝梓荆似懂非懂的锁着眉头,不过最后还是没懂。
不过她对于这登徒子的话还是深信不疑。
“少爷,你最好戴那无面面具当天煞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