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本世子一瞧,那可不得了。”李卯那边正侃侃而谈。

    “我李卯堂堂男子汉大丈夫,怎能被一介内室给恐吓了?”

    祝梓荆一挑眉,露出些许红润的耳廓,驻足圆瞪美眸朝那登徒子看去,眸中威胁嗔怒丝毫没有遮掩。

    李卯却说的正在兴头上,丝毫没有看见:“我必须得重振夫纲!所以我当场就给这婆娘....”

    “睡得有些昏沉,就到了晚上了。”

    刘佩朝李卯比了个大拇指。

    祝梓荆一听这荤话,脸颊羞臊似火,又被气得胸前起伏不定。

    那心里别说一剑了,就是十剑她捅上去都觉得有点少!

    这登徒子!

    本宗看你就是把心里话给说了出来!

    美艳道宗羞恼间使上了真气,在李卯腰间乱拧一气。

    李卯咬牙忍痛,伸出一只手去掰那作怪的葇荑:“本世子且问你,这一片到底发生了什么事,竟然一个人影都见不着?”

    刘佩叹了口气:“世子您睡着了有所不知,就在您那胭脂楼里,先是有一歹徒无理由杀了好几人,然后又是一个自称为天煞的白色无面人助纣为虐,将我们那羽林卫的一个统领给砍杀了,最后还抱着个白衣女子扬长而去。”

    “后面还听说其直接破开十几个大内密探合围,然后就消失不见了。”

    “但绝对没跑远,后面又调来了军队封锁明月坊。”

    “那些游人商家见明月坊被封了,也都害怕被那歹人找上大都四散而逃,有极少数的还留在明月坊里,就比如您一类的醉倒,额,昏睡之人。”

    “唉,节哀顺变。”

    李卯拍了拍那刘佩穿戴精甲的肩膀,颇惋惜道。

    “我看你人不错,最好还是要远离羽林卫统领这职位。”

    刘佩纳闷的挠挠头,不知道世子说的什么意思,但也只能应下来:“殿下说的是。”

    祝梓荆翻了个白眼,暗暗腹诽这登徒子猫哭耗子假慈悲,一把挣开那正乱摸她手的咸猪手,冷冷瞪着李卯。

    此间事了,她非得同他约法三章。

    不然到最后不是他越来越放肆,而是她现在被这登徒子轻薄都快习惯了!

    拉个手搂个腰她怎么现在心里丁点抗拒都没有?

    一旁队列里有几分地位的士卒见那夫人停了脚步,心思活络,忙不迭上前两步,颇有眼力见的殷勤道:“世子殿下,不如让夫人歇歇,我们来扶着您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