姬玦看了一下自己,不但身上乾乾净净,原本因为许久没洗澡,已经开始发痒的皮肤和头皮也舒舒服服,连自己手臂上的伤口也被包紮好。她接着又看了一眼秋扬,觉得秋扬的一切都让她觉得刺眼。她感觉秋扬正以胜利者的姿态高高在上地看着她。
「把我弄来这里,是同情我?还是想告诉我你赢了?」姬玦似笑非笑地看着秋扬。
「是想保护你。」秋扬感受到姬玦的敌意,但她并不在意。
「保护我?哈哈哈哈…保护我…」姬玦像是听见什麽天大的笑话一样的大笑,笑得泪都出来了,说:「你少猫哭耗子假慈悲!想取笑我就直说吧!」
「你…」羽谬厌恶地看着姬玦。
「鄙视我啊!就鄙视我吧!反正现在我在你们手上,你们要杀、要打、要折磨我、要唾弃我、还是要在我面前亲亲我我,我都无所谓!」姬玦看见羽谬的眼神,她更加自暴自弃地说。
「你需要休息,睡吧!」秋扬说着站起身,给了羽谬一个眼神,羽谬拿羽扇在姬玦眼前一搧,姬玦立刻感觉眼皮一阵沈重,进入梦乡。
「就不该管她!」羽谬气还没消。
秋扬没有回话,她突然皱眉闭着眼,像是在忍受什麽痛楚一样。羽谬还在瞪着姬玦没有发现,天阙却看见了。不过天阙没有出声,只是安静地看着。好在不到半分钟的时间,秋扬表情又恢复正常。
在秋扬的细心照料下,姬玦断臂的伤在几天後逐渐好转。秋扬为了让她的伤口尽速癒合,还用了罗泰没用完的归云散,让她的伤势一下子好转,很快开始结痂、癒合,长出新皮。
「今天还好吗?」秋扬照常进入自己的房间照顾姬玦。
和往常不同,姬玦居然对秋扬露出笑容。
「很好啊,伤口也不痛了。」
「那就好。让我看看。」秋扬说着,解开姬玦的绷带,看见长出新皮的伤口,她才露出放心的笑容,说:「伤口终於好了,亏你能忍住归云散的痛。」
「那点痛算什麽,我必须得忍过那阵痛,才能做我想做的事。」姬玦看着秋扬帮自己换上新的纱布,面带微笑地说。
「哦?想做什麽事?」秋扬声音轻柔地问。
「杀你。」姬玦双眼盯着秋扬笑着说。
「为什麽总是想杀我?」。
「不告诉你。」姬玦用开玩笑地语气说。
秋扬帮姬玦重新包紮好後,想把刚刚端进屋的饭菜喂给姬玦吃。只是她才刚转身,姬玦就从自己一直戴着的手环里咬出一根细长的针,悄悄下床站在秋扬背後。等着秋扬转过身的那一刻把针刺进秋扬左肩,又很快把针cH0U出,重新卷回自己的手环里。
秋扬只感觉肩上一阵刺痒,接着她惊讶地发现自己的左手突然不能动弹,整只手更像是被万根针刺一样地痛。她抱着自己的手,往後退了几步。接着一阵麻痹感袭卷全身,她腿一软倒在地上,想出声却发不出声音。她感觉血Ye里有什麽火辣辣的在不断蔓延,接着她眼前的画面慢慢变得昏暗、最後是一片黑暗。她睁着眼,却什麽都看不见。她清醒着,却什麽都听不到。
姬玦看了一眼地上的秋扬,她的皮肤正慢慢变成紫黑sE。她满意地笑了,随後她转身坐在一旁的石桌前,像没事人一样吃起秋扬为她端来的饭菜。
通常秋扬并不会一个人去照顾姬玦。只是羽谬和天阙因为在煮要给姬玦喝的药,所以b较晚来到姬玦暂住的房间。等两人到达房间,只见姬玦正慢条斯理的吃饭,而秋扬则倒在地上,全身都几乎变成紫黑sE。
「秋扬!」羽谬惊呼一声,连忙扶起秋扬。
秋扬不但没有意识,呼x1还狠微弱,T温也变得冰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