依钱山的性子,应当在早朝上便和自己唱反调,可现在还没有动静,难道是发现了什么?
“看来本帅应当再下一剂猛药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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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见硝烟的京师朝堂里,钟逸和钱山悄然无息地开始对弈,各施所谋,互相算计。
京城冬日的天气,犹如善变的女人,白日艳阳高照,可一入夜,仿佛变了个人。
此夜,西厂内灯火通明。
钱山盘腿坐在东墙边的大炕上,双手拢在袖子里,屋外的凛冽寒风呼啸而过,而他的笑容却明媚如春,
“靖王看不上杂家,那杂家便让你成不了事!还有你钟逸!既然你想帮助靖王,杂家就是不让你称心如意!”钱山得意地笑道。
现如今,钱山早就把什么承诺抛之脑后,他做事完全瞧自己喜好,既然靖王让自己不爽,钟逸又素来和自己有恩怨,那钱山正好利用权势拒绝复辟卫队制。
这样一举多得,回击了靖王是其次,主要是与钟逸作对,一旦想象到钟逸难看的脸色,钱山心中便无比喜悦!
宋青、王虎接连思索几日,总算抓住了关键所在:“老祖宗,您和钟逸本身便是夙敌,和他作对不要紧,但莫名其妙得罪靖王......这是不是不太妥当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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