褚言闻言偏过头去,尽管知道他看不见,但还是准确的对上了于临的视线。
褚言似笑非笑:“你家王爷似乎不愿救你呢,看来你在他心里,竟也比不上这区区几万禁军。”
于临被气得脸色涨红,但他口不能言,着实憋屈。
夜琛:“?????”
这是区区几万禁军的事?这明明就是拱手将唾手可得的皇位让允旁人。
褚言转过头,笑容一收:“我耐心不大好,王爷可得想清楚了。”
夜琛阴沉着脸没有说话,江建则偷偷绕后,准备把于临给偷回来,毕竟,褚言眼睛看不见,就算他站在他的面前,估计他也不认识。
可他低估了褚言的实力。
即使是看不见,褚言也能凭识海,感知到外界的所有气息。
“不要试图在本君面前耍花招。”褚言抬手,一朵白色的优昙花盛放在他掌心。
他把玩着手里的优昙婆罗花,看似毫无杀伤力,可江建知道,这朵花的厉害之处,绝非是他能抵挡得住的。
夜琛见事情败露,也不觉得窘迫,反倒是冷静了下来。
夜琛:“禁军令牌本王给不了,你可以换一个条件,只要是本王能办到的。”
褚言:“哦?那本君若是要你助太子顺利登基呢。”
夜琛脸色更难看了。
这两者之间有何区别?
夜琛怒道:“你莫要得寸进尺。”
褚言冷笑:“你勾结宁王谋权篡位的时候,可有问过自己是否得寸进尺,纪覃书身死,你敢说没有你的功劳。
你能保证事成之后,宁王不会过河拆桥,到时竹篮打水一场空,白白为他人做了嫁衣,那可真是得不偿失啊。”
他话一顿,突然逼近:“本君若想杀你,不过举手之间。”
褚言的速度很快,就连江建都未来得及反应,他还没看清褚言的动作,夜琛便已被褚言制于手中。
夜琛天赋没有夜阑和夜琪好,他此番前来又没有带一个近卫,被褚言掐着脖子时,他丝毫不见慌乱,仿佛是在意料之中的事。
“王爷不怕本君掐断你的脖颈吗?”褚言贴近了几分。
泛着冷意的梅香扑鼻而来,夜琛拧着眉侧过脸去。
夜琛:“你所说的,本王不是没有考虑过,所以那禁军令牌就更不能交于你之手。”